最近在讀《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》原著作者吳曉樂的書《可是我偏偏不喜歡》,十幾篇散文,文字如手術刀般銳利,安靜劃開人際關係的層層肌理,綻開藏在底下是化膿、是發炎、是僵硬的血肉斷面,一目瞭然地觸目驚心。其中一篇《習得復忘掉》讓我印象特別深刻,吳曉樂提起,為什麼現在關於女生的文章寫來寫去,都脫不了「愛自己」這三個既空泛又深刻的字?不是因為濫情,而是因為在一個厭女社會,許多女生都太善於厭惡自己。

最近在讀《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》原著作者吳曉樂的書《可是我偏偏不喜歡》,十幾篇散文,文字如手術刀般銳利,安靜劃開人際關係的層層肌理,綻開藏在底下是化膿、是發炎、是僵硬的血肉斷面,一目瞭然地觸目驚心。其中一篇《習得復忘掉》讓我印象特別深刻,吳曉樂提起,為什麼現在關於女生的文章寫來寫去,都脫不了「愛自己」這三個既空泛又深刻的字?不是因為濫情,而是因為在一個厭女社會,許多女生都太善於厭惡自己。
閱讀 Anthony Bourdain 的《名廚吃四方》( A Cook’s Tour: In Seach of the Perfect Meal ) ,是一個集唾腺分泌、腎上腺素噴發、視覺與聽覺紛呈爆發的體驗。他寫在薩哈拉沙漠的孤獨沙丘之中,大口撕啃烤全羊的自由奔放,肉汁肆無忌憚地從嘴巴流到手上、再滴落於炙熱的沙……
年老的退役水手說,「無聊使人向惡」,這樣的生活,年年月月,會使人產生幻覺,逼人活生生發狂。所以要用酒精麻醉,才能保持愉悅,保持快樂。酒是毒藥,也是漂泊者的溫柔鄉。但眼前那位眼神充滿懷疑的年輕人不領情,「並且使人保持愚鈍。」他唱反調地接完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