標籤: 文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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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毛的「拾荒夢」:「學校可以滾出來,書卻不能不念的。」

三毛有一篇文章就叫「拾荒夢」,她讀小學的時候,老師要大家寫「我的志願」,她寫說希望將來可以做一個拾破爛的人,因為可以呼吸新鮮空氣、在大街小巷邊工作邊玩耍,自由自在如天空飛鳥。沒想到老師看了勃然大怒,黑版擦就打了過來,厲聲說她對不起父母,要她重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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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掙扎的貝類》:人生荒誕到一個境地,就只能笑了

許多首詩的背景,都發生在獨立於人類歷史之外的未知時空,例如廢棄的高速公路,因為未來新型交通工具的問世而遭人遺忘,後來成為遊民的聚集地,以及現代人重新與陌生大海接觸的懷舊甬道;例如夢中圖書館,收藏了全世界人的夢,書架上每一刻都有新的書憑空出現,訴說做夢者本人都不記得的思想洪流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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迷失於愛時,讀莒哈絲:「哪怕沒有情人,重要的是擁有對愛情的癖好。」

莒哈絲一生情人無數,其中兩段最為轟轟烈烈、受人爭議,一個是她少女時代交往的中國富豪,一個是晚年仰慕她的年輕男子楊.安德烈。第一段戀情,發生在越南,她十五歲,男人三十多歲,愛情跨越了法國人與中國人、白種人與黃種人、殖民者與被殖民者、貧窮與富有、童稚與成熟的重重屏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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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含光《齒與骨》:那些情緒激昂,卻空白無解的時刻

在許含光的詩集《齒與骨》中,「季節」是一個不穩定的概念。外頭的春夏秋冬和內在的春夏秋冬大多時候並不同步,許多該說而未說、想說卻不知如何說的,就散落在這些錯頻的縫隙中,如同那些我們從不知該如何處理的情緒,還有那些早已成形卻尚未意識到的感受,這些,許含光都在《齒與骨》中替我們溫柔訴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