標籤: 文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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編輯下班後:採訪「人設」與現實落差很大的人們

見到F姐本人時,覺得比起店老闆的身份,她看起來更像到店裡來消費的那群貴婦。睫毛種得濃密纖長,皮膚保養得吹彈可破,身上的衣服一看就知道至少上萬。「所以你們要在哪裡拍?」F姐問。「角落那一桌可以嗎?」我問。「可以是可以,但要快一點,我等下還有事情。」F姐冷冷地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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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抽一整夜的煙,女人做一整晚的夢:《鏤空與浮雕》的名人側寫,陪我們乘過生命的夜車

我喜歡范俊奇筆下的張曼玉,他寫張曼玉的風華絕代,寫她「穿著花色妖嬈的旗袍,提著鋁飯盅到唐樓底下婀娜走過買碗雲吞麵」的極致美麗,筆鋒一轉,感嘆歲月面前彩雲易散琉璃脆,就如張曼玉這等美人也得面臨色衰愛弛的危機。談到媒體大眾對張曼玉人老珠黃的無情批評,范俊奇筆下充滿反思憐憫:「我們有沒有必要對一個喜歡抽很細很淡的煙,喜歡自己剪頭髮,喜歡一個人逛美術館和二手服飾店的女明星趕盡殺絕呢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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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editations:心神紊亂時,讀《沈思錄》替內心注入清涼

生活,就像底下藏滿暗礁的潛流,我們在裡頭載浮載沉,在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反覆之中,時而出水,時而滅頂。生活亂,心思也亂,於是每天和自己對話,在內心找到一方安靜之地,是多麽重要。最近在讀羅馬哲學家皇帝馬可·奧理略(Marcus Aurelius)的《沈思錄》,覺得有一種安心定神的功效。馬可·奧理略是著名斯多葛學派哲學家,不僅政治手腕高超,看待人生也有過人智慧,他的統治被視為羅馬黃金時代標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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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年跑夜店,最讓我受不了的那些事

OMNI 禁土嗨吹哨對我來說影響不大,因為我本來就很少去 OMNI,不過以一個「趴齡」已經十年(剛剛掐指一算後嚇到),什麼音樂類型的場所都跑過的人來說,除了吹哨外,更讓我受不了的事情是這些:有時舞跳得正起勁,後方卻有某男在人群掩護下擠過來,像公車癡漢一樣貼上;一群男子像群居動物合作狩獵一般,若無其事跳著舞,實際上是在圍捕中間一群女生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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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ansel and Gretel:長大後重看《糖果屋》童話,才懂它真正的黑暗

《漢賽爾與葛麗特》最早的版本於 1812 年面世,歷史學家認為,故事背景起源於 1315 年的大饑荒,那時,許多人不僅遺棄自己的孩子以求自保,甚至有吃人肉的情況發生。在原版故事裡,漢賽爾與葛麗特的父母兩人,都同意將孩子遺棄,在後來的版本中,變成是母親說服父親遺棄兩姐弟,再後來,變成是繼母教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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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生可以嫌棄男生太矮,男生嫌棄女生太胖卻要被罵?

最近一個男性友人與我傾訴煩惱,他自認學歷、工作什麼的都還算可以,唯獨身高 168,是他自認的致命傷,每次上交友軟體,看到其他男人主動標上身高 184cm 之類的,都覺得很假很賭爛。但罵歸罵,他在與女網友見面前,卻打死不透露自己的身高,他相信對方只要見到了他本人,就能被他的氣質談吐迷倒,進而淡化他身高不足的事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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懂的用內行「小習慣」品嚐當地菜,是真正融入異國文化時

有一次,一對美國情侶朋友來台灣拜訪我,他們從來沒有到亞洲旅行過,對亞洲菜的認識也近乎於零,因為這樣,某天晚餐就發生了一件頗尷尬的事情。我帶他們去吃個人小火鍋,店員點火上鍋,湯滾之後,我熟練地把火鍋料噗通噗通丟入,期間去醬料櫃以完美比例配好沾醬,回來時自顧自開始涮肉片,津津有味地開吃。過了一會,我才意識到美國朋友們面有難色地盯著眼前的火鍋,瞥一眼他們調的醬料,簡直嚇死我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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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UA 操弄實錄,一幅厭女文化眾生相

我很幸運,從來沒遇過 PUA(Pick-up Artist),也就是那些對女性進行心理操控,進而掠奪肉體、情感甚至金錢的男人,所以我以前也不太懂 PUA 到底怎麼運作;當妳被虐待,妳會不知道自己被虐待嗎?明明不快樂卻繼續交往,是太笨還是自找?沒想到我最親近的一個人,也就是我妹,竟然曾經就是 PUA 的受害者,她在事情過去很久後才跟我聊起這件事,因為她,我終於理解 PUA 的可怕之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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義大利男人的家常美學課

每次被他邀請我都很期待,因為他的料理功力實在了得,如果他決定開一家私廚,絕對能稱霸群雄。那天的菜色果然澎湃,他和老婆一起做了海鮮燉飯和爐烤豬肋,開了瓶朋友在附近山丘自釀的葡萄酒,主菜之間還有一盤又一盤的醃漬橄欖、火腿切片,小碟裡還裝了一些北非蜜棗、摩洛哥甜點,每樣都非常美味,餐後一小杯甜膩的 Port Wine,把我們送上微醺飄飄的雲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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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旅行柬埔寨前,先從這三本書認識這個瑰麗與恐怖並存的國家

還記得走在金邊的藍天白雲下,底下的城市街道卻積滿了垃圾腥水,無論走到哪都逃不開濃烈的臭味;還記得在路上見到破敗低矮的小屋,裡頭的人只靠著蠟燭勉強照明,但走沒三步的隔壁卻是一棟燈火通明的精緻酒店;還記得某一晚在暹粒最熱鬧的酒吧街晃蕩,街邊夜店炸出震耳欲聾的電子音樂,外籍旅客忘情地在大街上舞動,而圍繞在外場旁觀的,是一些被地雷炸到沒手沒腳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