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這個懶廢都市人,平均大概一年下廚不到十次,旅行的時候更不會想到要參加什麼烹飪課程。但上回去柬埔寨旅遊,在旅館大廳看到「高棉傳統料理課」的傳單,心血來潮就報了名。沒想到才上一次就徹底上癮,決定以後每到一個新地方旅遊,都要把烹飪課排在行程裡面,學幾道當地人料理帶回家。

我這個懶廢都市人,平均大概一年下廚不到十次,旅行的時候更不會想到要參加什麼烹飪課程。但上回去柬埔寨旅遊,在旅館大廳看到「高棉傳統料理課」的傳單,心血來潮就報了名。沒想到才上一次就徹底上癮,決定以後每到一個新地方旅遊,都要把烹飪課排在行程裡面,學幾道當地人料理帶回家。
我很幸運,從來沒遇過 PUA(Pick-up Artist),也就是那些對女性進行心理操控,進而掠奪肉體、情感甚至金錢的男人,所以我以前也不太懂 PUA 到底怎麼運作;當妳被虐待,妳會不知道自己被虐待嗎?明明不快樂卻繼續交往,是太笨還是自找?沒想到我最親近的一個人,也就是我妹,竟然曾經就是 PUA 的受害者,她在事情過去很久後才跟我聊起這件事,因為她,我終於理解 PUA 的可怕之處。
第一天剛越過星馬邊境,新加坡的現代齊整瞬間物換為邊境的老舊凌亂,那時交通還沒繁忙起來,路上人車仍十分稀少,我聞到一絲預告了白日在過幾小時後,便將炎熱起來的味道。突然我看見,高架橋下寬大的四線道馬路中央站著一個人,那是一個黝黑瘦削、左大腿從中間截斷消失、拄著拐杖穿著破爛衣裳的男子。
The Upper House 就在繁忙的金鐘地鐵站附近,雖然不遠處的街區一如往常地喧囂擁擠,但一跨入這一區,就好像遁入一個異世界,塵土飛揚和鼎沸人車聲都瞬間不見了,取而代之的是酒店沉穩現代的氛圍。
他話鋒一轉,說,妳看起來滿能接受新事物的,不知道妳對天體營有沒有興趣。我說原來台灣也有天體營?他說,有啊,很多人在做,像歐洲人一樣,去海邊都上空,他們思想開放,不像我們華人這麼緊繃保守。於是我問他,那你們都在哪裡玩天體營?難道天體營在台灣合法?他說,他們這群同好會租個場地,大家把衣服脫光光,這樣就是天體營。
Medusa 的神話起源眾說紛紜,有人說她來自一個名為 Sarpedon 的島嶼,有的學者則認為她是西北非柏柏人(Berbers)信仰的一部分。她是戈爾貢(Gorgons)三姊妹中排行最小的一個,卻是姊妹中唯一無法長生不老的血肉之軀。
閱讀 Anthony Bourdain 的《名廚吃四方》( A Cook’s Tour: In Seach of the Perfect Meal ) ,是一個集唾腺分泌、腎上腺素噴發、視覺與聽覺紛呈爆發的體驗。他寫在薩哈拉沙漠的孤獨沙丘之中,大口撕啃烤全羊的自由奔放,肉汁肆無忌憚地從嘴巴流到手上、再滴落於炙熱的沙……
其中一個吧女卻決定跟著我們出去,在我們旁邊若無其事地繼續喋喋不休。我雖然不太了解她在說什麼,但她感覺很友善,於是也不介意她的加入。酒吧外頭安靜多了,我的耳朵嗡嗡地耳鳴著,空氣很潮濕。路邊停了一台卡車,很多男男女女圍在旁邊,卡車在黑暗中發散燈光,一蓬蓬蒸氣混著食物香飄來,,,
我的正職是媒體編輯,目前已經在家工作兩年了。以前也做過要去辦公室上班的工作,但發現真的很不適合我,原因有很多,例如我是個看似活潑外向,其實有點內向孤僻的人;例如我在中午十二點前不喜歡化妝,因為覺得剛起床的皮膚水腫又乾;例如我真的很懶得在茶水間和人閒談、在走廊擦身而過時要露出禮貌微笑……
金邊缺乏基礎建設,明明是「首都」,街頭巷尾卻都堆滿垃圾,每天 30 度豔陽烘烤下去,走到哪都是垃圾的腐臭味,混合著漫漫塵土掩面襲來,讓人覺得頭昏腦脹。但這間 Penh House and Jungle Addition 的隱蔽性和風格完全可以說是「沙漠裡的綠洲」。Penh House 的中性色調讓人視覺放鬆,融合現代品味與傳統藝術的擺設很賞心悅目,而大量熱帶叢林般的植物更讓旅人瞬間感受到清涼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