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五月我做了一個小手術,而事情要先說回去年十月。
我從 25 歲開始,每年都會去做一次抹片,第一年報告發炎,發炎通常沒有什麼大問題,剛好我那時候有得細菌性陰道炎,因此當時也沒想太多,只是簡單治療就沒事了。沒想到去年十月做了抹片後,兩個星期收到報告通知書,竟然刺眼地寫著:「異常」。

今年五月我做了一個小手術,而事情要先說回去年十月。
我從 25 歲開始,每年都會去做一次抹片,第一年報告發炎,發炎通常沒有什麼大問題,剛好我那時候有得細菌性陰道炎,因此當時也沒想太多,只是簡單治療就沒事了。沒想到去年十月做了抹片後,兩個星期收到報告通知書,竟然刺眼地寫著:「異常」。
以前在 591 找房子時,就深深驚嘆於奇葩房源的數量,記得有個公寓,整間房是打通的,美其名叫「開放式設計」,廚房、臥室、餐廳、客廳全部共處一室,以家具種類的不同做精神上的區分,浴廁部分用稍高一點的門檻和浴簾與室內其他地方隔開來,雖然能擋住洗澡水往外流,卻擋不住大便時的屎臭。最好笑的是,整個房子的牆竟然都使用了白色磁磚,一踏進去,就好像踏入了一個巨大的浴室一樣,滑不溜丟的,我想應該很好清洗,但是視覺上實在不美觀……
最近網路很紅「凡爾賽文體」這個詞,查了一下,才發現原來是中國網民間掀起的一波「凡爾賽文學」熱潮,簡稱「凡學」。光聽「凡學」這個名字可能會被誤導,但它和法國的凡爾賽宮無關,也和文學無關,嚴格來說它和前幾年很 popular 的晶晶體一樣,屬於一種網路文體。
「只是玩笑。」「妳那麼認真幹嘛?」「妳想太多了他沒那個意思。」這些說詞,不知道聽過多少次了。有個讀者分享,有次公司開會,主管在台上報告一個案子,沒想到他竟然在全公司男女職員面前,說:「這個案子時間很緊…… 但沒有處女緊。」許多人笑了,也有人聽了很不舒服。
OMNI 禁土嗨吹哨對我來說影響不大,因為我本來就很少去 OMNI,不過以一個「趴齡」已經十年(剛剛掐指一算後嚇到),什麼音樂類型的場所都跑過的人來說,除了吹哨外,更讓我受不了的事情是這些:有時舞跳得正起勁,後方卻有某男在人群掩護下擠過來,像公車癡漢一樣貼上;一群男子像群居動物合作狩獵一般,若無其事跳著舞,實際上是在圍捕中間一群女生……
除了工作外,我也非常重視豐富自己內在的「儲藏庫」這件事。無論多忙,每個禮拜天,我都會找一家舒適明亮的咖啡廳,看一個下午的書和雜誌,偶爾看部電影,隨筆寫些東西。接下來,想和大家分享我的週日都做了些什麼事、看了什麼書、聽了什麼音樂、看了什麼電影……
最近一個男性友人與我傾訴煩惱,他自認學歷、工作什麼的都還算可以,唯獨身高 168,是他自認的致命傷,每次上交友軟體,看到其他男人主動標上身高 184cm 之類的,都覺得很假很賭爛。但罵歸罵,他在與女網友見面前,卻打死不透露自己的身高,他相信對方只要見到了他本人,就能被他的氣質談吐迷倒,進而淡化他身高不足的事實。
因為這樣,一些自稱自由派的人,就主張沒有什麼是「終極正確」的道德,而人人平等,每個人都有權利自行認定什麼是道德的,並為之發聲。這樣的話,「台女就是欠幹」、「黑人就是比較笨」、「同志都會得愛滋」這些話,也都可以打著「自由言論」旗幟,不必負任何責任?
「快樂」這件事常常被拿出來討論。到底什麼是快樂?其實我也沒有認真想過,答案或許可以是願望成真、事事順心、飛黃騰達這一類老派祝賀卡會寫的東西,總之,我想應該是比平常時候,更幸福且充滿希望的樣子吧。但最近,我身邊有好多認識的或不認識的人,以不同的方式「離開」,這讓我對「快樂」有了不同的想法。
有兩年時間,我也在外租房,親身經歷的光怪陸離也是不少。
我曾經住過捷運文湖線旁邊的公寓,這個「旁邊」真的是字面上的旁邊,我的臥房陽台外面,就是文湖線鐵軌,如果你曾經坐捷運到大直、內湖一帶,極有可能看過我晾在外面的內衣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