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edusa 的神話起源眾說紛紜,有人說她來自一個名為 Sarpedon 的島嶼,有的學者則認為她是西北非柏柏人(Berbers)信仰的一部分。她是戈爾貢(Gorgons)三姊妹中排行最小的一個,卻是姊妹中唯一無法長生不老的血肉之軀。

Medusa 的神話起源眾說紛紜,有人說她來自一個名為 Sarpedon 的島嶼,有的學者則認為她是西北非柏柏人(Berbers)信仰的一部分。她是戈爾貢(Gorgons)三姊妹中排行最小的一個,卻是姊妹中唯一無法長生不老的血肉之軀。
閱讀 Anthony Bourdain 的《名廚吃四方》( A Cook’s Tour: In Seach of the Perfect Meal ) ,是一個集唾腺分泌、腎上腺素噴發、視覺與聽覺紛呈爆發的體驗。他寫在薩哈拉沙漠的孤獨沙丘之中,大口撕啃烤全羊的自由奔放,肉汁肆無忌憚地從嘴巴流到手上、再滴落於炙熱的沙……
每次被他邀請我都很期待,因為他的料理功力實在了得,如果他決定開一家私廚,絕對能稱霸群雄。那天的菜色果然澎湃,他和老婆一起做了海鮮燉飯和爐烤豬肋,開了瓶朋友在附近山丘自釀的葡萄酒,主菜之間還有一盤又一盤的醃漬橄欖、火腿切片,小碟裡還裝了一些北非蜜棗、摩洛哥甜點,每樣都非常美味,餐後一小杯甜膩的 Port Wine,把我們送上微醺飄飄的雲端。
莒哈絲一生情人無數,其中兩段最為轟轟烈烈、受人爭議,一個是她少女時代交往的中國富豪,一個是晚年仰慕她的年輕男子楊.安德烈。第一段戀情,發生在越南,她十五歲,男人三十多歲,愛情跨越了法國人與中國人、白種人與黃種人、殖民者與被殖民者、貧窮與富有、童稚與成熟的重重屏障。
兩個小時的電影,第 15 分鐘我就開始因女主角與年齡不符的孩子氣起滿身雞皮疙瘩,到了半小時她決定靠旅行異國(逃避現實)來解決感情問題時,我就開始按快轉鍵,中間還想,會不會前面這些離譜劇情都是鋪陳,好讓後面女主角的轉變更有戲劇性?結果沒有,一部電影到最後,還是典型的白人女性到異國找尋自我的陳腔濫調戲碼。吐槽點實在太多了,以下純屬個人意見,一一道來。
年老的退役水手說,「無聊使人向惡」,這樣的生活,年年月月,會使人產生幻覺,逼人活生生發狂。所以要用酒精麻醉,才能保持愉悅,保持快樂。酒是毒藥,也是漂泊者的溫柔鄉。但眼前那位眼神充滿懷疑的年輕人不領情,「並且使人保持愚鈍。」他唱反調地接完話。
超現代主義者俱樂部在羅馬城外,地面電車一出城牆,就從金碧輝煌零落成一片破敗髒亂,一路上散落著垃圾、空酒瓶、碎玻璃,五顏六色的塗鴉在建築面上張牙舞爪,安靜街道隱約散發著一股生猛的野性,與城內那死氣沈沈的古老精緻天差地遠。走在路上,我膽戰心驚,每個迎面而來的人看起來都很可疑。
Kamin 原本過著光鮮亮麗的編輯生活,每天跑記者會拿禮物免費吃到爽,還常常能參加豪華出差之旅,做著人人眼中的夢幻工作。但不知為何,她的體重不斷上升,臉上狂冒痘痘,而且每天一醒來,就毫無理由地流眼淚,即便身在最高級的飯店房間也ㄧ樣。
Marquis de Sade 不是什麼鬼怪,但他在 18 世紀的法國的確被很多人視為邪魔妖道。他雖然出身貴族,卻一生因為離經叛道的作品而前後被監禁長達 30 多年,他的著作《索多瑪 120 天》(The 120 Days of Sodom)一直到近年都還被視為禁書,而 S&M 這個詞裡的 “Sadism” 更是由他衍生而來。
在許含光的詩集《齒與骨》中,「季節」是一個不穩定的概念。外頭的春夏秋冬和內在的春夏秋冬大多時候並不同步,許多該說而未說、想說卻不知如何說的,就散落在這些錯頻的縫隙中,如同那些我們從不知該如何處理的情緒,還有那些早已成形卻尚未意識到的感受,這些,許含光都在《齒與骨》中替我們溫柔訴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