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網路很紅「凡爾賽文體」這個詞,查了一下,才發現原來是中國網民間掀起的一波「凡爾賽文學」熱潮,簡稱「凡學」。光聽「凡學」這個名字可能會被誤導,但它和法國的凡爾賽宮無關,也和文學無關,嚴格來說它和前幾年很 popular 的晶晶體一樣,屬於一種網路文體。

最近網路很紅「凡爾賽文體」這個詞,查了一下,才發現原來是中國網民間掀起的一波「凡爾賽文學」熱潮,簡稱「凡學」。光聽「凡學」這個名字可能會被誤導,但它和法國的凡爾賽宮無關,也和文學無關,嚴格來說它和前幾年很 popular 的晶晶體一樣,屬於一種網路文體。
我喜歡范俊奇筆下的張曼玉,他寫張曼玉的風華絕代,寫她「穿著花色妖嬈的旗袍,提著鋁飯盅到唐樓底下婀娜走過買碗雲吞麵」的極致美麗,筆鋒一轉,感嘆歲月面前彩雲易散琉璃脆,就如張曼玉這等美人也得面臨色衰愛弛的危機。談到媒體大眾對張曼玉人老珠黃的無情批評,范俊奇筆下充滿反思憐憫:「我們有沒有必要對一個喜歡抽很細很淡的煙,喜歡自己剪頭髮,喜歡一個人逛美術館和二手服飾店的女明星趕盡殺絕呢?」
生活,就像底下藏滿暗礁的潛流,我們在裡頭載浮載沉,在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反覆之中,時而出水,時而滅頂。生活亂,心思也亂,於是每天和自己對話,在內心找到一方安靜之地,是多麽重要。最近在讀羅馬哲學家皇帝馬可·奧理略(Marcus Aurelius)的《沈思錄》,覺得有一種安心定神的功效。馬可·奧理略是著名斯多葛學派哲學家,不僅政治手腕高超,看待人生也有過人智慧,他的統治被視為羅馬黃金時代標誌。
OMNI 禁土嗨吹哨對我來說影響不大,因為我本來就很少去 OMNI,不過以一個「趴齡」已經十年(剛剛掐指一算後嚇到),什麼音樂類型的場所都跑過的人來說,除了吹哨外,更讓我受不了的事情是這些:有時舞跳得正起勁,後方卻有某男在人群掩護下擠過來,像公車癡漢一樣貼上;一群男子像群居動物合作狩獵一般,若無其事跳著舞,實際上是在圍捕中間一群女生……
《漢賽爾與葛麗特》最早的版本於 1812 年面世,歷史學家認為,故事背景起源於 1315 年的大饑荒,那時,許多人不僅遺棄自己的孩子以求自保,甚至有吃人肉的情況發生。在原版故事裡,漢賽爾與葛麗特的父母兩人,都同意將孩子遺棄,在後來的版本中,變成是母親說服父親遺棄兩姐弟,再後來,變成是繼母教唆……
除了工作外,我也非常重視豐富自己內在的「儲藏庫」這件事。無論多忙,每個禮拜天,我都會找一家舒適明亮的咖啡廳,看一個下午的書和雜誌,偶爾看部電影,隨筆寫些東西。接下來,想和大家分享我的週日都做了些什麼事、看了什麼書、聽了什麼音樂、看了什麼電影……
最近一個男性友人與我傾訴煩惱,他自認學歷、工作什麼的都還算可以,唯獨身高 168,是他自認的致命傷,每次上交友軟體,看到其他男人主動標上身高 184cm 之類的,都覺得很假很賭爛。但罵歸罵,他在與女網友見面前,卻打死不透露自己的身高,他相信對方只要見到了他本人,就能被他的氣質談吐迷倒,進而淡化他身高不足的事實。
因為這樣,一些自稱自由派的人,就主張沒有什麼是「終極正確」的道德,而人人平等,每個人都有權利自行認定什麼是道德的,並為之發聲。這樣的話,「台女就是欠幹」、「黑人就是比較笨」、「同志都會得愛滋」這些話,也都可以打著「自由言論」旗幟,不必負任何責任?
最近在讀《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》原著作者吳曉樂的書《可是我偏偏不喜歡》,十幾篇散文,文字如手術刀般銳利,安靜劃開人際關係的層層肌理,綻開藏在底下是化膿、是發炎、是僵硬的血肉斷面,一目瞭然地觸目驚心。其中一篇《習得復忘掉》讓我印象特別深刻,吳曉樂提起,為什麼現在關於女生的文章寫來寫去,都脫不了「愛自己」這三個既空泛又深刻的字?不是因為濫情,而是因為在一個厭女社會,許多女生都太善於厭惡自己。
許多首詩的背景,都發生在獨立於人類歷史之外的未知時空,例如廢棄的高速公路,因為未來新型交通工具的問世而遭人遺忘,後來成為遊民的聚集地,以及現代人重新與陌生大海接觸的懷舊甬道;例如夢中圖書館,收藏了全世界人的夢,書架上每一刻都有新的書憑空出現,訴說做夢者本人都不記得的思想洪流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