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記得走在金邊的藍天白雲下,底下的城市街道卻積滿了垃圾腥水,無論走到哪都逃不開濃烈的臭味;還記得在路上見到破敗低矮的小屋,裡頭的人只靠著蠟燭勉強照明,但走沒三步的隔壁卻是一棟燈火通明的精緻酒店;還記得某一晚在暹粒最熱鬧的酒吧街晃蕩,街邊夜店炸出震耳欲聾的電子音樂,外籍旅客忘情地在大街上舞動,而圍繞在外場旁觀的,是一些被地雷炸到沒手沒腳的人。

還記得走在金邊的藍天白雲下,底下的城市街道卻積滿了垃圾腥水,無論走到哪都逃不開濃烈的臭味;還記得在路上見到破敗低矮的小屋,裡頭的人只靠著蠟燭勉強照明,但走沒三步的隔壁卻是一棟燈火通明的精緻酒店;還記得某一晚在暹粒最熱鬧的酒吧街晃蕩,街邊夜店炸出震耳欲聾的電子音樂,外籍旅客忘情地在大街上舞動,而圍繞在外場旁觀的,是一些被地雷炸到沒手沒腳的人。
十九世紀法國有個名妓,叫做瑪麗‧杜普萊西(Marie Duplessis),她從鄉下來到巴黎討生活,沒想到因為天生麗質,很快就成為上流社交圈的交際花,紅極一時,更結識了文學名家小仲馬,兩人展開多年的愛恨糾葛。
歐陽靖第一次拜訪東京,也是人生第一次出國,2006 年,24 歲。在潛入這個擁擠都市之前,她其實早就被東京蓬勃生長的次文化吸引。這是同時孕育了 109 辣妹與三島由紀夫的土地,也是同時容納了悲慘社畜與人妖姊姊的溫柔鄉。嚴謹而狂放,拘束卻自毀,東京千變萬化、缺乏前後邏輯,讓人身在其中不得不在一片黑暗的絢麗旖旎前目瞪口呆。
韓波的一生,真的可以用一句「生活在他方」來形容。少年時期的他多次離家、後來與法國詩人魏爾倫( Paul Verlaine )陷入驚世駭俗的狂愛,最後在戀情悲劇性地凋零後,獨自行遍歐洲、印尼與非洲,不僅從軍更從事軍火貿易。
關於台北女子的書寫,總是那麼私人而瑣碎,卻發散出不可思議的共鳴能量。作家拆解日常的肌理,質疑尋常底下的不合理,於是我們跟著感傷落淚、義憤填膺,曾經莫名其妙受到的傷、本來以為無人理解的痛,都在讀過一字一句後,被理解與撫平了。
這座城市的「音量」,無論是視覺的還是聽覺的,都轉到最高最大,這是都會生活的必然,大量生產的總和。當代生活越是便利,物事越是唾手可得,一切就顯得越可被輕易汰換。似乎再也沒有任何人、任何事物,值得我們花大把心思去珍惜保養,愛情是左滑右滑,東西也是丟了再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