超現代主義者俱樂部在羅馬城外,地面電車一出城牆,就從金碧輝煌零落成一片破敗髒亂,一路上散落著垃圾、空酒瓶、碎玻璃,五顏六色的塗鴉在建築面上張牙舞爪,安靜街道隱約散發著一股生猛的野性,與城內那死氣沈沈的古老精緻天差地遠。走在路上,我膽戰心驚,每個迎面而來的人看起來都很可疑。

超現代主義者俱樂部在羅馬城外,地面電車一出城牆,就從金碧輝煌零落成一片破敗髒亂,一路上散落著垃圾、空酒瓶、碎玻璃,五顏六色的塗鴉在建築面上張牙舞爪,安靜街道隱約散發著一股生猛的野性,與城內那死氣沈沈的古老精緻天差地遠。走在路上,我膽戰心驚,每個迎面而來的人看起來都很可疑。
Kamin 原本過著光鮮亮麗的編輯生活,每天跑記者會拿禮物免費吃到爽,還常常能參加豪華出差之旅,做著人人眼中的夢幻工作。但不知為何,她的體重不斷上升,臉上狂冒痘痘,而且每天一醒來,就毫無理由地流眼淚,即便身在最高級的飯店房間也ㄧ樣。
上回去胡志明旅遊,或許是因為時值盛夏,也或許是因為處處施工,街頭巷尾總是飄揚著灰塵黃土與喧囂噪音,幾天下來,我整個人灰頭土臉、心緒不寧,急欲找一處清淨的地方休息,很慶幸行前決定訂了 An Lam Retreats Saigon 這家度假飯店。
還記得走在金邊的藍天白雲下,底下的城市街道卻積滿了垃圾腥水,無論走到哪都逃不開濃烈的臭味;還記得在路上見到破敗低矮的小屋,裡頭的人只靠著蠟燭勉強照明,但走沒三步的隔壁卻是一棟燈火通明的精緻酒店;還記得某一晚在暹粒最熱鬧的酒吧街晃蕩,街邊夜店炸出震耳欲聾的電子音樂,外籍旅客忘情地在大街上舞動,而圍繞在外場旁觀的,是一些被地雷炸到沒手沒腳的人。
去羅馬之前,聽說那邊很多景點如果不事先線上訂票,現場排隊要排到海枯石爛,於是我花了超多時間在爬文查資料,但義大利人或許是做事邏輯跟我們習慣的不太一樣,很多地方不僅票種繁多,訂票過程還很複雜,結果費盡心力,最後梵蒂岡的部分還是訂錯了票。
2019 年夏天我在義大利待了三個月,回家前一天,我到附近的大賣場去,採買要帶回台灣給親友們的糖果餅乾。結帳的時候,前面排了一個老先生,他的購物籃裡只放了一條大魚,我看著那條魚在輸送帶上緩緩向前,心裡浮現一種奇特的感覺 ── 買魚,這是只有生活安定,有家有歸屬的人才能享受的餘裕吧?
有一天,露西亞問我要不要一起去吃晚餐,我欣然同意,於是我和她還有我男友他爸,三個人開車到附近一家餐館去。我跟著他們走進去,結果發現餐桌餐椅都被移到牆邊,房間中央擺了幾排椅子,最前面橫著一張大桌,上面擺了一個床墊,旁邊放著一個簡報展示架,是那種大張紙 present 完一頁還要往後掀的,很古典。
歐陽靖第一次拜訪東京,也是人生第一次出國,2006 年,24 歲。在潛入這個擁擠都市之前,她其實早就被東京蓬勃生長的次文化吸引。這是同時孕育了 109 辣妹與三島由紀夫的土地,也是同時容納了悲慘社畜與人妖姊姊的溫柔鄉。嚴謹而狂放,拘束卻自毀,東京千變萬化、缺乏前後邏輯,讓人身在其中不得不在一片黑暗的絢麗旖旎前目瞪口呆。
在義大利文中,Trattoria 和 Ristorante 雖然都是吃飯的地方,但 Ristorante 比較像時髦的餐廳,而Trattoria 則是家庭經營的餐酒館,或許在裝潢、菜單設計、擺盤與服務等細節上不比 Ristorante 講究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