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世對瑪麗的印象,無非是一個殘酷冷血的壞女人,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,人們有時或許忘了,瑪麗雖貴為一國公主,王朝之后,她不過也是一介凡人。她的一生顛簸困頓,不僅遭到親人連番背叛,甚至長年婦科疾病纏身,要了解瑪麗一世,不能忽視這些藏在冷冰冰歷史之後,一個血肉之軀的人生歷程。

後世對瑪麗的印象,無非是一個殘酷冷血的壞女人,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,人們有時或許忘了,瑪麗雖貴為一國公主,王朝之后,她不過也是一介凡人。她的一生顛簸困頓,不僅遭到親人連番背叛,甚至長年婦科疾病纏身,要了解瑪麗一世,不能忽視這些藏在冷冰冰歷史之後,一個血肉之軀的人生歷程。
「只是玩笑。」「妳那麼認真幹嘛?」「妳想太多了他沒那個意思。」這些說詞,不知道聽過多少次了。有個讀者分享,有次公司開會,主管在台上報告一個案子,沒想到他竟然在全公司男女職員面前,說:「這個案子時間很緊…… 但沒有處女緊。」許多人笑了,也有人聽了很不舒服。
OMNI 禁土嗨吹哨對我來說影響不大,因為我本來就很少去 OMNI,不過以一個「趴齡」已經十年(剛剛掐指一算後嚇到),什麼音樂類型的場所都跑過的人來說,除了吹哨外,更讓我受不了的事情是這些:有時舞跳得正起勁,後方卻有某男在人群掩護下擠過來,像公車癡漢一樣貼上;一群男子像群居動物合作狩獵一般,若無其事跳著舞,實際上是在圍捕中間一群女生……
我第一次化妝,是 17 歲的時候,那時我領了一個小小的獎學金,到德國法蘭克福附近一個小鎮交換三個禮拜,在那裡,頭一次遇到來自世界各地的人。我的室友是一個義大利女生 Elisa,比我還小一歲,但外表卻比我成熟得多,一頭棕金色捲髮,勾得十分完美的眼線,濃密纖長的眼睫毛,畫龍點睛的唇膏。在她身邊,我覺得我的臉好素、好無聊,對她一整袋如數家珍的化妝品收藏,滿心艷羨。
我很幸運,從來沒遇過 PUA(Pick-up Artist),也就是那些對女性進行心理操控,進而掠奪肉體、情感甚至金錢的男人,所以我以前也不太懂 PUA 到底怎麼運作;當妳被虐待,妳會不知道自己被虐待嗎?明明不快樂卻繼續交往,是太笨還是自找?沒想到我最親近的一個人,也就是我妹,竟然曾經就是 PUA 的受害者,她在事情過去很久後才跟我聊起這件事,因為她,我終於理解 PUA 的可怕之處。
他話鋒一轉,說,妳看起來滿能接受新事物的,不知道妳對天體營有沒有興趣。我說原來台灣也有天體營?他說,有啊,很多人在做,像歐洲人一樣,去海邊都上空,他們思想開放,不像我們華人這麼緊繃保守。於是我問他,那你們都在哪裡玩天體營?難道天體營在台灣合法?他說,他們這群同好會租個場地,大家把衣服脫光光,這樣就是天體營。
莒哈絲一生情人無數,其中兩段最為轟轟烈烈、受人爭議,一個是她少女時代交往的中國富豪,一個是晚年仰慕她的年輕男子楊.安德烈。第一段戀情,發生在越南,她十五歲,男人三十多歲,愛情跨越了法國人與中國人、白種人與黃種人、殖民者與被殖民者、貧窮與富有、童稚與成熟的重重屏障。
有兩年時間,我也在外租房,親身經歷的光怪陸離也是不少。
我曾經住過捷運文湖線旁邊的公寓,這個「旁邊」真的是字面上的旁邊,我的臥房陽台外面,就是文湖線鐵軌,如果你曾經坐捷運到大直、內湖一帶,極有可能看過我晾在外面的內衣褲。
席耶娜,25 歲就進日式酒店工作,至今已累積了十幾年的條通經驗。她從一個打卡上班的小女生,到成為最盛時期曾一手經營條通四家店的老闆娘,一路走來,她閱人無數,有好的有壞的,而這些人與人之間的故事,也點點滴滴嵌入靈魂,塑造出席耶娜這樣一個獨特的條通人物。
《一代宗師》表面講功夫,實際上在說為人處世之道,裡面眾多武林角色如梁朝偉的葉問、章子怡的宮若梅、張震的一線天、王慶祥的宮寶森,還有張晉的馬三等,都反應了不同人的格局所造成的不同際遇,多年後再看此片,才看懂了宮若梅與葉問為什麼「擦身而過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