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工作外,我也非常重視豐富自己內在的「儲藏庫」這件事。無論多忙,每個禮拜天,我都會找一家舒適明亮的咖啡廳,看一個下午的書和雜誌,偶爾看部電影,隨筆寫些東西。接下來,想和大家分享我的週日都做了些什麼事、看了什麼書、聽了什麼音樂、看了什麼電影……

除了工作外,我也非常重視豐富自己內在的「儲藏庫」這件事。無論多忙,每個禮拜天,我都會找一家舒適明亮的咖啡廳,看一個下午的書和雜誌,偶爾看部電影,隨筆寫些東西。接下來,想和大家分享我的週日都做了些什麼事、看了什麼書、聽了什麼音樂、看了什麼電影……
最近一個男性友人與我傾訴煩惱,他自認學歷、工作什麼的都還算可以,唯獨身高 168,是他自認的致命傷,每次上交友軟體,看到其他男人主動標上身高 184cm 之類的,都覺得很假很賭爛。但罵歸罵,他在與女網友見面前,卻打死不透露自己的身高,他相信對方只要見到了他本人,就能被他的氣質談吐迷倒,進而淡化他身高不足的事實。
有一次,一對美國情侶朋友來台灣拜訪我,他們從來沒有到亞洲旅行過,對亞洲菜的認識也近乎於零,因為這樣,某天晚餐就發生了一件頗尷尬的事情。我帶他們去吃個人小火鍋,店員點火上鍋,湯滾之後,我熟練地把火鍋料噗通噗通丟入,期間去醬料櫃以完美比例配好沾醬,回來時自顧自開始涮肉片,津津有味地開吃。過了一會,我才意識到美國朋友們面有難色地盯著眼前的火鍋,瞥一眼他們調的醬料,簡直嚇死我……
因為這樣,一些自稱自由派的人,就主張沒有什麼是「終極正確」的道德,而人人平等,每個人都有權利自行認定什麼是道德的,並為之發聲。這樣的話,「台女就是欠幹」、「黑人就是比較笨」、「同志都會得愛滋」這些話,也都可以打著「自由言論」旗幟,不必負任何責任?
我第一次化妝,是 17 歲的時候,那時我領了一個小小的獎學金,到德國法蘭克福附近一個小鎮交換三個禮拜,在那裡,頭一次遇到來自世界各地的人。我的室友是一個義大利女生 Elisa,比我還小一歲,但外表卻比我成熟得多,一頭棕金色捲髮,勾得十分完美的眼線,濃密纖長的眼睫毛,畫龍點睛的唇膏。在她身邊,我覺得我的臉好素、好無聊,對她一整袋如數家珍的化妝品收藏,滿心艷羨。
偶爾和出版社或在媒體當編輯的朋友聊工作,發現上班最累的部分,不是寫稿,而是改稿。編輯除了自己寫文章之外,有時候還需要審核外稿寫手的作品,但我們不是改改錯字就好,而是要當作者與讀者之間的溝通橋樑。這個角色,有時候像婆媳問題裡的三明治丈夫,婆婆生活經驗豐富,自有一套不易撼動的人生觀,而媳婦也是別人的女兒,也有自己的脾性與堅持,當兩者碰撞時,勢必得磨合……
最近在讀《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》原著作者吳曉樂的書《可是我偏偏不喜歡》,十幾篇散文,文字如手術刀般銳利,安靜劃開人際關係的層層肌理,綻開藏在底下是化膿、是發炎、是僵硬的血肉斷面,一目瞭然地觸目驚心。其中一篇《習得復忘掉》讓我印象特別深刻,吳曉樂提起,為什麼現在關於女生的文章寫來寫去,都脫不了「愛自己」這三個既空泛又深刻的字?不是因為濫情,而是因為在一個厭女社會,許多女生都太善於厭惡自己。
最近在整理我過去的一些作品,不免來到五年前我 20 出頭,剛開始提筆寫作的時期。文章幾篇看下來只有一個想法,那就是「怎麼可以寫得這麼爛」,觀點不成熟、行文不通順,看完只覺得當初幫我發表作品的網站編輯們真的很包容,願意給我那些不成材的作品一個機會。
上禮拜心血來潮,想離開台北市到開闊的大自然走走,半夜和朋友閒聊,沒想到他很乾脆地說「那就明天下午一起去龍洞啊。」結果不到幾個小時,我們就在正午豔陽下,坐在前往瑞芳的區間車上。我們在龍洞附近的鼻頭角小漁村訂了家 hostel,老闆是一對年輕的新加坡夫妻,他們熱愛攀岩,愛到直接移民台灣,只因為對龍洞的岩質情有獨鍾……
許多首詩的背景,都發生在獨立於人類歷史之外的未知時空,例如廢棄的高速公路,因為未來新型交通工具的問世而遭人遺忘,後來成為遊民的聚集地,以及現代人重新與陌生大海接觸的懷舊甬道;例如夢中圖書館,收藏了全世界人的夢,書架上每一刻都有新的書憑空出現,訴說做夢者本人都不記得的思想洪流……